“掌柜的,可还有*间?”曲怀天问道。
掌柜的一看四人穿着,知道是三教中人,不敢怠慢,忙出了柜tai迎接道:“有,当然有。”但看见晏饮霜时,却是为难道:“只不过只剩一间*了,你们四位该如何分?”
宇文正道:“不必为难,那一间*留给鄙侄女便是,我们三个难人就在这大堂对付一晚即可。”
这时,只听那金衣道者道:“这位师兄不必为难,我们二人各自要了一间*,现在想来太过奢侈,正好匀一间与你们。”
宇文正顿时大喜,忙对二人行礼道:“多谢二位道长。”方昭与曲怀天也同时道谢。晏饮霜见二人主动让出*间,开始时对二人的疑惑也略有打消,也对二人行了一礼。
掌柜的见状,便带着四人上楼,道:“几位客官,刚才二位道爷让出的*间在二楼,空的那间却在三楼的另一侧,你们打算怎么住?”
宇文正心道自己已受了别人恩惠,没理由还去强求别人再挪地方,于是对晏饮霜道:“霜儿,你就住这里便是,我们三人去楼上那间。”
经历一场大战,四人皆是伤疲满身,既然入住已定,也就各自洗漱休息,不出一会,三楼三个男人的*间已是呼声震天,吵的隔壁之人从梦中醒来直在骂娘。
夜中,这偏僻的街边客栈门前早已无人往来,十数匹骏ma也静静的立在原地安然睡去,大堂里,小二躺在几张长凳拼接起来的木板床之上鼾声隆隆,趴伏在柜tai边小憩的掌柜被这呼声搅了好梦,皱着眉*换了个姿势,复又*睡过去。
就在所有人都在酣睡之时,二楼的一间*门却悄然打开,两道身影从中走出,竟是方才大厅中的两名道者。
二人来到隔壁*门前,听着*中声响,金衣人道:“应是睡*了。”
银衣道者笑道:“不*也得*。”说着,二人竟是蹑手蹑脚的下楼穿过大堂,来到客栈后方,找准晏饮霜所在*间的位置,运起轻功攀跃至床边!
金衣道者检查了下窗户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铁片拨弄了一番,那窗户锁便被无声的撬开。银衣道者小声的道:“这家客栈门锁难开,窗户倒没那么*烦。”
金衣道者道:“你可确保那药有效?”
银衣道者反问道:“你没用过嘛?这还问我?”
金衣道者道:“情形不同。看这四人武艺,明显不是普通三教di子,虽然看起来都有伤病,但要真发起威来,我们兄di俩wei必敌得过,还是保险一些为好。”
银衣道者道:“我用的剂量,便是三*牛也醒不来,你就敞开了心享受这极品mei人便是。”
金衣道者这才放下心来,翻窗而入,银袍道者紧随其后。二人借着月光打量着晏饮霜的睡颜,只见佳人玉颜,宛如一朵*苞雪莲,外在纯洁如冰,*中却风情自*,脸上虽因伤不见**,却依旧明艳无铸,mei眸紧合,眉睫修长而典雅,朱*淡*,莹润似细珠海贝,五官更是各个*致,又浑然天成,即便wei浴,亦似芙蓉出shui,天然纯粹,即便病rong,亦难掩盖世风华,绝艳之姿!
二人看的几乎窒息过去,银衣道者不禁小声赞叹道:“这mei人看起来明丽清纯,骨子里却有种难以名状的妖媚之态,真是绝世少有!”
金衣道者道:“这就叫天sheng媚骨!想不到我们躲着贺梓菘的追查,竟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,上天待我们强*双*真是不薄!”
这两人正是当年**贺梓菘发妻,害其不堪受*悬梁自尽,又在多chu冒充“*剑双*”的道门败类“强*双*”,金衣者名唤窦听tao,银衣者则唤作窦海*,乃是山北的一对兄di。二人早年拜入中原北方道门xue艺,天赋根基皆是不差,但唯有“**”二字百戒不去,成天仰仗自身修为zuo着**良家的无耻勾当,后来二人担心师门问责,便暗自离开,借着真武双璧的名号,以“强*双*”自居,远离师门犯案。中原地大,即便同为三教中人,见过二人者也是寥寥,而二人功法皆是道门正宗,又是道者打扮,故而一路仍以三教di子自居,多年来作案累累,更是连缉罪阁天字神捕的发妻也敢下手,却也因此引来贺梓菘的誓*追查,不得已东奔西躲,这日恰巧来到筠泸,正在歇脚,不料却看见晏饮霜一行前来投宿。二人一见晏饮霜rong貌mei艳无双,顿时又起了歹意,借口提出换*,将宇文正一行安排至远端的三楼,并悄然在*中散下大剂量的*烟,又在*中多待了小半个时辰,摸估着所有人都已*睡,这才敢翻窗而入,好好享用这到口的“mei*”。
窦氏兄di怀着忐忑而激动的心情来到晏饮霜床前,借着月*,隐约能见着晏饮霜只覆着一床薄被的玲珑娇躯,玉峰gao耸饱满,曲线*感优雅,看的即便阅女无数的两兄di也不禁咽下一口唾沫。
“大哥!*澜*油带来了吗?”窦海*忽然问道。
窦听tao从怀中取出一个bai*瓷瓶,笑道:“这怎么能忘?我们从药王那里拿到的货就这么点了,就等着今天这种情况派上用场呢!”
窦海*大喜道:“哈!快!快用上!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小mei人唤着她情郎的名字在我胯下**的样子了!”
窦海*将瓶塞拔掉,笑道:“你错了,不是你,而是我们!”说着,便捉住晏饮霜下*,将她丹*捏开,将那瓶中的*澜*油一点一点滴了她的檀口之中!
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