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们虽然同样残bao,好歹每次给的多一些。瘟疫爆发之后,我更加频繁地出入这里,因为给**吊命的药,只有这些走*贩才能弄到。”
百年以来,苏玖致力于在领*打造女尊秩序,将男人统统降格为宠物与附属品;可是在gong和guo光辉之外的边缘地带,上千年的男权秩序还是如此强固,看来不*光那些蝻人是不行了。问题在于,gong和guo的价值观本身建立在*沙之上,随着苏玖的情绪而变化。今天她扮演*人魔王,明天又想要当救世主,倘若世界上所有坏人都一次*地被消*了,又有谁来陪她过家家呢?
“你恨他们?”
“恨。我恨所有男人。”女孩轻轻地点了点*,“只要我还活着,总有一天会向他们复仇的。”
“只凭你一个人的力量?或者,再加上你那快要病*的**?”
“不,我要先夺取桨手氏族的统治权——按照历代的规矩,堂堂正正地决斗。”
“等等,你就从没有想过向女帝申诉?族长的所作所为,必然会受到正*的制裁。”
“我从不奢求天降正*。而且人人都知道,女帝是个鲜廉寡耻的昏君,塔就没有正*可言。”
卧槽。苏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种风评。虽然不是很震惊,但是脸上还有点挂不住。看着女孩愤愤不平的样子,一贯行事霸道、从来不顾后果的女帝,居然没有立刻想把她撕成碎片,反而产sheng了一种奇妙的情感,就像是从来不着家的缺德家长,被饿了一天一夜的孩子哭着*责。
现场气氛像是冰箱门被拉开了一半,趁着孩子的情绪还没完全起来,苏玖主动岔开了话题: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没有名字。”少女无谓地*了**,冰冷的*火剂顺着脏兮兮的发梢不断滑落,一副可怜的样子,“族里的祭司说,失败者的后代不配取名。像我和**这样孱弱的,就更没有资格了。”
“罢了。那我又该任何怎么称呼你呢?”
“gou*。*女人。红发的野种。随你gao兴。”
红发少女面无表情地说着,看来早已对这些侮**称呼免疫了。
苏玖闭上*睛,狠狠地*了**,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。她要把一切脏东西驱逐gan净。
“瓦莲京娜。”苏玖的脸上终现出笑rong,轻轻捧起少女的下颌、怜地为她拭去脸上的*迹,“从今天起,你将会成为gong和guo境*最强大的女人,让一切男人感到恐惧!倘若……倘若还有人看不到女帝的正*,就由你来代行吧。”
“瓦莲京娜。瓦莲京娜。“
红发少女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,再也无法束缚*眶中的泪shui。
看着少女心悦诚服地单膝跪地、拜领寓意mei好的新名字,苏玖满意地微笑起来。她勉强承认,救人的快乐比*人要强之百倍;就算*前的少女终将老*、而这个荒蛮无趣的世界终将毁*,在这一切发sheng前,她这微不zu道的善行还是换来一瞬的安wei——下不为例,别再动心了。
“那么,我又该如何称呼您呢?”
在苏玖转身离去的瞬间,瓦莲京娜及时地抛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“随你gao兴吧。”
苏玖也不能反问她,就算告诉你,难道全天下真有人胆敢直呼朕的名讳?
“奥廖娜。一如我族所侍奉的长sheng不*的雷霆,您是我永恒的光明。”
……好名字,可惜自己打游戏时从wei取过这么霸气的ID。那就等下次吧。
走了几步,苏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,转过*轻声询问刚站起来的瓦莲京娜:
“对了,你不是还有个**?她的名字,你想好了没有?”
“*芬娜!”
小小的储藏间里,不断地回响着女帝的龙*,企图*吃的物资总管几乎被女帝的声音吓软了,忙不迭地将沾满粘液的凶器从基尔的*间挪开。她有些后悔,自己怎么不果断一些——徒然地磨蹭了半天,然而基尔的后庭紧闭,像是修了三层城墙的棱堡,气势汹汹的橡胶**怎么也打不进去。看着*芬娜朝着天花板上的镜片原地行礼,基尔忧喜参半——女帝的突然*入,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清bai,但是毫无疑问地宣告了任务的失败,他终究还是被捉住了。
“……陛下?”
“被你捆在床上的那个小男人,保持现在的样子不要动,直接送到朕的面前。”
“可他、他是我的同xue,”红毛小声嘀咕着,两根食*不由自主地打着圈圈,“多年不见,人家也想和他叙叙旧嘛……虽然有点过火,可是我们玩的游戏都是合法的,没有僭越的意思。”
“*芬娜,今天不许和朕讨价还价。”女帝的声音完全没有怒意,但却带着不rong置疑的威严,“这只野鹿非常重要,倘若他的身上有一点点损伤,我就罚你去塔底修锅炉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……”
从wei受过威胁的*芬娜委屈极了,冲着床上的基尔zuo个鬼脸,气呼呼地解开了腰上的系带。
趁着*芬娜靠近自己的瞬间,基尔突然小声说道:
“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,等下押运我的时候,你能不能假装失手、然后把我放走?”
“你以为我是傻瓜么?”*芬娜瞪着基尔,觉得他的脑子简直坏掉了,“我长了